陈光蕊被引入时,房玄龄正放下茶杯,看到是他,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一贯的沉稳笑容:“哦?是陈状元?巧了。”
殷开山则笑得如同一尊弥勒佛,热情地站起身招呼:“哎呀呀,贤侄来了?快请快请。今晚真是巧了,房公也在。”
他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恰到好处地舒展着,
“老夫正好有些想法,想与房公和你这位年轻才俊沟通沟通。”
陈光蕊从容行礼,目光平静地在两人脸上扫过,他心里清楚,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多半是想魏征说的那样,因为自己与殷温娇的婚事在做某种利益的交换,不过他还是气定神闲,从容行礼,
“学生见过房公,见过殷相。打扰二位大人叙话了。”
房玄龄微微颔首,对着陈光蕊,语气中带着鼓励,也似有深意,
“光蕊啊,你这次表现卓越,深得殿下赏识。如今又有殷相赏识提携,实在前途无量。日后还当为国分忧,用心做事才是。”
“房公过誉,光蕊定当谨记教诲,不敢懈怠。”
陈光蕊应对得体,目光却暗中留意着殷开山的反应。
殷开山脸上的笑容愈发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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