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并非问了就能知道,也并非只有问才能知道。

        他并不着急。

        晌午过后,顾青川抛下书卷,唤林瑜为他更衣,“拿见客的衣裳,我要出门一趟,晚些回来。”

        林瑜挑了件竹青的直裰,转回内间,他身上的常服已挂在了屏风,只着一件中衣,将衣裳接去,并不要她动手。

        他那中衣襟口太宽,抬眼就能看见些,林瑜自觉侧身,去了屏风旁站着。

        稍时,顾青川走了出来,一身竹青弹墨直裰,墨发以犀角冠束起,腰间革带上别起一枚白玉吞口螭虎绦钩。

        凤仪明秀,貌温气直,行止间自有一种清雅贵气。与林瑜早上见到的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

        林瑜跟在身后送他出去,行至门口,顾青川停了步,侧首看她。

        “你不好奇我要见的是谁?”他唇角的笑带了几分逗玩意味。

        客观来讲,林瑜的确有一点好奇。因为顾青川瞧着心情不错,那人应是他想见的。

        她迟疑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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