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碧衫,白绫裙,皆是不经水的色。湿透之后,便如纸与纸上的墨痕般没有余隙。

        纤盈身段一寸不漏地展现在月下,宛若枝头绽开的白栀子,饱满馥郁,叫人想要折下来。

        不知怎得,身上莫名涌起一股燥意,顾青川喝罢两盏凉茶,瓷盏冰凉的温度在掌心渐渐漾开,方将燥意压下些许。

        神思清醒后,他看着手中天青薄胎瓷盏,眉心微拧。

        果然是旷得久了,竟然想起一个丫鬟。

        “叮咣——”

        瓷盏在茶盘中打了个转,沉沉夜色里落下一声清脆的回响。

        许裘摸黑到碧梧居前边的时候,外面不见有人,他取出随身带的铁丝搅开了锁,依着原样把铜锁挂了回去。

        林瑜此时靠坐在另侧墙边,二门处的动静起了又歇,她等了好一会儿,探出头,没见到人影才起身过去。

        铜锁已被打开,顾不得多想,林瑜推门进去,头一件事便是清洗一番,换去身上的湿衣。尔后,便盖上被子,窝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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