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还是得先去官府销了奴籍才行,在这地方,奴婢不是自由人,甚至不能花钱买卖房屋土地。
这样束手束脚的身份压在户籍上,实在叫人很不舒服。
林瑜躺在客栈的床上,如是想道。
是夜,国公府中。
老太太由人扶着回到了明净堂,顾青川被人叫过来,正在此处等她。
进了里间,老太太挥挥手,素月领着其余几个婢女都退了出去。
“青川,你回来这些天都住着偏院,好不容易等到眼睛痊愈,赶上今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我这做长辈的,按说该让你好好歇歇才是。只是……”
顾青川扶着她坐下来,“一家人何须如此丈量,您有事只管与孙儿说出来。成与不成都是后话。”
白日他并未在明净堂久坐,人都过来后,他发现那丫鬟不是打人逗犬那个,便没了看戏的心思。这种丑事随处可见,开端各异,处理起来却都是世家大族的老套。
是以他们陈情的时候,他便回了自己的院子。下晌倒是听说姚家姑娘晕了,晕得还挺重,半天没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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