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天出门前带的木匣子,里面装着妙华要还给顾云平的往来信物,也落在春喜手中,做了现成的证据交上去。

        素月摇摇头,叹道:“昨日堂中对峙,姚姑娘又给气晕了一次。春喜也是个厉害的,跟着倒在地上。我本想着你就这么走了真是胆子够大,看完后才明白,你要留下来了,胆子才是真的大。”

        现在婚事黄了,老太太已给姚家去信,现在妙华还留在碧梧居,只等姚家来人接她回去。春喜则是被打了三十个大板,还不知要如何发落。

        她们两人算是闹得不可开交,热火朝天,林瑜在其中隐了身,无人提起。

        毕竟她确实没参与过。

        那为什么……林瑜抱紧包袱,“那为何又把我抓回来,她们可以分说清楚。再者,我的身契本就只有三年,姑娘不是也替我说过这条么?”

        素月牵着林瑜的手紧了紧,也是气得不行。

        “要不我说你这丫头倒霉!衙门那些天杀的狗官,为了攀附人情什么都做的出来。那差役过来时送的竟是张签好的新死契!主家还特地写的国公府顾家,生怕这边拿不到你的把柄。”

        她气急被口水呛住,偏头咳了两下,压低声音继续,“老太太当时虽然生着姚姑娘的气,却也没打算拿你这个出了园子的小丫头做什么。看到了也烦心不是?我看她是不想要这个人情的。

        偏偏这个时候,一直没出声的大爷说话了,他问——‘这个人,可仔细问过?’。老太太心一偏,便叫人把你找了回来。”

        林瑜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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