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赏花宴上发生的事都知道了?”

        问题的跨度有些大,林瑜面不改色,“婢子在回来路上问过素月姐姐,现在都知道了。”

        老太太眸色一冷,“既如此,你便说说,你那个主子所做的事,他们是几时开始的。”

        厅中寂静半晌,响起林瑜的声音:

        “婢子以为,姑娘从未开始过。”

        林瑜垂首,在光亮的石砖地面看见自己的影子,地上的她也在冷冷淡淡地看着自己。

        “以前在姚府,姑娘与家中两位哥哥最为要好。来到国公府后,二爷常常照拂姑娘,她年纪尚小,对二爷只是孺慕兄长之情,往来时亦未曾逾越过兄妹间的关系。”

        “照你这么说,她最无辜?是旁人不识好歹冤枉她了?”老太太肃声问道。

        “婢子不敢。姑娘虽无心,但确做了私相授受这等不合儒家规矩礼法之事,算不得冤枉。此事怪在婢子愚钝,来时姚参军千叮万嘱,可婢子只想着三年的身契,未能尽责劝诫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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