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思索片刻,才略显为难地回应:“苏小公子,不是我不答应帮你这个忙,而是你想法过于……”
她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该怎样说才合适。
“过于简单吗?”傅筠干脆替她说了。
“也不是。”陆母叹了口气,略显无奈:“是你想法过于别具一格,目前你还未出阁,若真在外抛头露面,与人虚与委蛇,怕是会有损你名声。”
傅筠只觉得好笑又荒唐,虽然清楚这里的女人对男人的认知完全偏离了跑道,但他还是忍不住想为广大男同胞说句话:“我不在乎这种名声,男人本该顶天立地,为家人撑起一片天,为她们遮风挡雨。养家糊口同样也是男人的责任,怎么能让女人独自去劳累奔波呢?”
陆母杏目微睁,仿佛听到了什么离经叛道的言论,被傅筠这番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空气寂静了许久,陆母神色微敛,转头看向陆知笙,压低嗓音问:“苏小公子,可是患有某种隐疾?”
陆知笙也被傅筠的话震得当场傻眼,听到母亲问话才回过神来,赶紧摇了摇头:“恩人只是不久前经历过走水事件,并未有其他不适。”
陆母肃然追问:“可他为何净说些胡话?”
陆知笙摇了摇头,如实道:“兴许是恩人艺高人胆大,他不但救了我爹,还参与过禁卫军的剿匪行动,并且大获全胜。”
陆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这会冷静了不少,看向傅筠的目光带着些许笑意:“这么说来苏公子也不似传言那般患有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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