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水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向葵目视前方,雨水顺着她额前垂落的刘海往下淌,模糊的视线里,那把唾手可得的光剑就那样躺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她靠近。
只要一伸手,就是她的了。
但越是这样看似轻而易举的行为,向葵一直苏醒的本能却在提醒她,事情或许并不那么简单。
布里南与她并肩,阴沉的眼里没有那些看似一文不值的光剑。
他正用一双与毒蛇很相似的眼睛,在悄然观察她。
当两人同时靠近光剑堆,向葵并没有把目光投射在自己想要的那把,而是装模作样地左挑右选,迟迟不做决定。
见她犹豫,布里南的动作果然也随之放慢了,他的手始终没有落在某把光剑上,而是和向葵一样耗着那十秒钟,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时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离向葵很近,近到能够用相当快的手速抢走任何一把向葵看中的光剑。
这些上了年头的光剑在布里南眼里和垃圾没有不同,他所有的兴趣在于,抢到那把死对头向葵想要的,让她失望懊恼,让她也尝一尝被他当众欺负的滋味。
反正这里是联邦军校,一个弱肉强食的地方,这儿可没有什么男性必须谦让女性的说法,谁强就是谁的,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
向葵弯腰了,伸出右手,伸向一把还算洁净的光剑,那把剑柄小巧,虎口处雕琢着一朵娟秀的花瓣,也许它曾属于一位热爱美的女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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