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繁,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章娴静回头看他,“转性了?”
喻繁垂在桌沿的手指动了动,半晌才挤出一声:“嗯。”
“困成这样,昨晚做贼去了?”
王潞安挑眉:“他不每天都这么困?”
“平时好歹露会儿脸,今天只看见头发了。”章娴静伸了个懒腰,弯眼看向身边的人,“亲亲同桌,昨天的数学作业你写了么?”
王潞安说:“我写了,我给你抄啊。”
“得了吧,就你那数学……”章娴静嫌弃道,“马上早自习了,赶紧滚回你座位去。”
“嘿,你这不是狗咬吕洞宾?”
喻繁其实没睡熟,但就是觉得脑袋很重,浑身没力气,就只能趴在桌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听。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化作他听不懂的音节,在耳边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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