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说:“我没有动手脚,不放心,你去店里拆了,自己买个装。”

        金栈停好车,一弯腰,走进车库里,阴沉着脸说:“你既然没跑,为什么交代那位方女士告诉我,你去了天山?”

        “是打算去,安装好就去。”江航不看他。

        又不是什么特殊的行车记录仪,需要买一上午,金栈顿时意识到,自己果真是被他耍了:“你故意的!说一通有的没的,你想看一看,信筒飘红以后,我是不是有其他办法锁定你,可以锁定到哪种程度,一直在四处兜圈子,各种犄角旮旯。”

        金栈忍不住了,连割他一刀的夏松萝一起骂:”你们这俩癫公癫婆,我未来肯定是得罪你们了,故意来折腾我!”

        夏松萝够够得了,学他”呵”了一声:“行啊,你说我和他是一对,他说我和你是一对,要不,你俩先打一架?”

        江航看向金栈“受伤”的手腕,以及手里的罗盘信筒:“看样子,我很难躲开你。”

        “你有什么好躲的?”金栈把信筒从罗盘上拆下来,指向他,像一把枪一样,恨不得一枪崩了他。讥讽,“未来怎么样不知道,现在的我和夏松萝,真值得你担心?你如果只有这点胆量,我很怀疑,你究竟拿什么和刺客斗?怎么为你父母家人报仇?”

        夏松萝提了口气,去看江航的反应。

        真敢说,上来就这么下猛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