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又沉默了。

        夏松萝:“说话啊。”

        江航看向前方错综复杂的高架和霓虹灯,依然不吭声。

        这种锯了嘴的葫芦,其实比谎话连篇还更令人难受,夏松萝使劲儿朝他肩膀推了下:“说话,有事当面说清楚,不要总是猜来猜去的,我不喜欢。”

        江航是坐在驼峰盖上的,机车重心现在都压在尾部。

        被她推得一趔趄,江航滑到前方的坐垫上,单腿支撑住险些倒掉的车子。

        撑稳后,江航扭头看向她,眼神和语气都变冷了:“你之前不是说,你和你爸都没问题,不怕我查。既然如此,我查我的,你现在生什么气?”

        夏松萝被他给噎住了。

        她呼了口气,放缓了语气:“江航,我是觉得,你已经不是过分谨慎了,你是疑心病,病入膏肓的那种疑心病。整天怀疑这个,怀疑那个,把身边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坏,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累么?”

        江航沉默着,将收进背包里那些刀子和暗器,一件件拿出来,交还给她。

        夏松萝都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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