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坐了几个深呼吸,尝试着冷静下来。
南希就在此时,话锋一转,“我记得爱德华斯说过,这德国娃娃款式繁多。要是登特医生看腻了这个,他和我丈夫关系这么好,回头我的爱人来看我……也许提上一嘴,能帮你换个新的,或者退款去买其他款式?”
登特医生张开的嘴,因为南希吐出“退款”一词,又立刻合拢。
他张嘴闭嘴,反复好几次,活像只雨后出塘的青蛙。登特医生缓了半晌,铁青的面盘上,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
“你别说,赛克斯夫人。”
他抽搐着嘴角,假惺惺道,“这娃娃,我确实也看腻了。这不,我又看上了别家一款,要是能退款……”
南希了然接话,“也就是一封信的事,包在我身上。”
“那太好了!”
登特医生长舒口气。
他锃光瓦亮的脑门上已渗出冷汗,中年男人用衣袖擦了擦,而后将那束缚带丢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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