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块大洋一分不少。医药费我出。”
爽快地笑了,露出一嘴残缺不全的牙。
“行!咱今天晚上就走。”
当晚他们就出发。
城外的情况并不乐观。
越来越浓重的焦糊味,混杂着硝烟和鲜血的气味笼罩着这片天空,枯枝败叶被炮火的余烬点燃,烧得毕剥作响,在坑坑洼洼的土地上蜿蜒出黢黑而狰狞的纹路,又被一双双残破的军靴沉重缓慢地踩过。
压抑的呻吟压抑地在空气中盘旋,放眼望去,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人连成了一条细而长的黑线,缓慢地在吕城城门处聚集,全是相互搀扶的伤兵。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焦急地拉住每一个过路人:“看到陈阿虎了吗?机枪班的陈阿虎!”
有人木然地走开,仿佛没有听见,有人停下来问几句,又皱着眉离开。
也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向远处张望着。
远处唯有炮弹落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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