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妖怪吸食活人的精气,不靠舌头品尝,只靠特殊的感应分辨。她很难说蛇没有味觉,蛇尝得出好坏;却也难说蛇有味觉,它的感知实在特别。
她吃完了一整只蜘蛛的肉,肚皮撑到最大,只能蠕动着爬进窝里。
不消片刻,她便睡熟了。
之后的七日里,她难得过上了吃喝不愁的生活。两眼一睁就是练剑,日常简单到令她快活。
只是,不知是雷炁激起了突变,还是人参吃多了太补,她总觉得身上的蛇皮紧了一些,她似乎……长大了?
又几天,她的双眼蒙上阴翳,周身倍感不适,连吃饭和练剑都不想干,只虚弱地蜷缩在巢穴里,想着去有水的地方磨磨皮。
痒。
骨头痒,皮痒,还肉疼。
她这是怎么了,“泡酒搭子”吃多了要遭报应吗?
脑子浑浑噩噩,做事全凭本能。在旭日东升之际,她难受不已地爬出窝去,钻入露水未干的草丛。借着草叶和石头的摩擦,她漫无目的地飞快游动,专挑崎岖不平处走。
紧绷的蛇皮突然裂开,从吻部开始挂在了草茎上,随着她的游动缓慢剥落。也是在这时,她几乎要舒服地喟叹出声,混沌的脑子总算好使了,记起了蛇是要蜕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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