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凡间旺她,让她总能以最小的代价学会最大的道理。
至少经历过此次蜕皮后,若她有幸再入修界,旁人想趁她突破时抓她,多半是难了。
蛇尾一甩,慕少微下了屋顶,上了老树。借着树与树相连的枝桠,她飞驰于林叶之间,向着村外的溪流而去。
中游水势不急不缓,常有妇人聚在一块儿浣衣,她要是敢去铁定被捣衣杵砸死,再被捡回去炖汤。
下游通往深山大泽,暗流多,鱼口杂,野兽齐聚,她敢去就是给它们加餐,连张皮也留不下。
唯有上游水势湍急,罕有人至,倒是适合她蜕皮。只是那里离村较远,她得游一番工夫才能抵达。
蜕皮终是负累,才游一半她便愈发虚弱,困倦感亦是来势汹汹。
此刻,水道就在她身旁不远处,颜色有些深,蒙翳的蛇眼看不到水底,辨不出有无“水怪”,但这水并非不能用。
要是换了旁人,或许早将就着用了,谁能扛住本性的惫懒,可她偏不,她就要去上游。
不说全部,大多数剑修都是倔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否则也不会吃上日练万剑的苦,还甘之如饴、年复一年地吃。
为的什么?仅是得道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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