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春把姜眉送回了小院后，便折返顾元琛寝殿回话，将方才她看到东西后的神色说的生动如画。
顾元琛似是漫不经心，托腮听着，手上拨弄着棋子，眉宇间却凝是将信将疑。。
“当真笑了？莫不是你哄本王开心罢？”
他仔细想想，似乎的确还不曾见到过姜眉展露笑颜的模样，也难以在她的脸上分辨出过多情绪。
想来她恨自己入骨，今后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容色。
“是笑了啊！奴才看得清清楚楚，她拿到那香囊时眼睛就亮了，而后把手伸进瓷盆里逗弄鱼儿，又高兴了一会儿，奴才绝不敢有半句虚眼。”
何永春一面回话，一面想着姜眉当时的神情。
难得不是那苦兮兮的惨笑，她笑起来的样子倒是很特别，别无二致，世上再没有一个女子和她相似。
“王爷，如今既知这香囊不过是她娘的一件遗物，并非是旁人所赠，您看是不是要告诉洪英那边——”
“不必。”顾元琛容色一冷，不满地打断，“人要继续抓。”
“就算这香囊不是那人赠予之物，可当日看她神色骤变，想来其中必有蹊跷，你还是不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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