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奴才知罪,并非是得太后授意有意提及……只是见陛下心忧,一时糊涂。”
顾元珩本已拿起安神汤,却又重重放下,不满道:“朕看母后才当真是糊涂,整日比朕还要关心政事,竟还如此轻信赵书礼之语。”
自去年秋狩之后,原本与顾元琛政见还算相似的丞相赵书礼忽然对敬王倍感不满,朝野内外屡屡发难,颇似有不共戴天之誓,只是彼时顾元珩卧病,无心关注太多,不知其中因由。
“明日差人告知敬王,让他安心在府中养病,朕不许他前往北边。”
“是。”
“呵,朕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幼时起亲密无间的兄弟,变成如今这样无端互相猜忌,这君王做得,当真是个笑话!”
“陛下不要自责,当年之事,是敬王爷他有错在先,若不是——”
“够了!”顾元珩忽愠怒不已。“朕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冯金噤声等候示下。
“只将那些诗句清洗干净,夜间多加巡防便是,此事不必再查了——明日下朝后让赵书礼来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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