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娘为何没有‘这么不愿意’?”
忠安郡王避开了她的眼神,正巧看到了茶盏外有水渍,于是掏出了一条帕子擦起了茶盏,好似很忙的样子,嘴上则是一本正经地道:“圣人忌惮了这么多年,你们结亲,也能给他吃粒定心丸。”
“虽说多了一个益王,必要扰我母女清净,但咱们清清白白,无甚可怕的,谅他小子掀不起波澜。”
这些罗雨风都知道,但她阿娘不是畏忌的性子,她直觉还有别的。
“何况……”
郡王瞥了她一眼。
“我见那益王是个守礼的,模样也不错,又实在不讨他老子喜欢,连个府邸都没有,倘若结亲,应是要住进咱们府里的,好拿捏的很。今后你若是不喜欢了,纳个侧夫、小夫,都是使得的。”
说完这句,她将盏往自己唇边送了送,要喝不喝的,颇有些不自在。
“总之,你也快二十了,收收心。整日玩乐就算了,还泡在花街柳巷里,已然是‘吃喝闝赌毒’样样俱全了……依我瞧,是该有个人牵制着你,把你绊在家中,我也好放心些。”
终于说到了关键处,罗雨风恍恍惚惚,不敢相信她阿娘“没有这么不愿意”的原因竟是嫌弃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