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纪怀皓还要再说什么,忠安郡王又开了口:“再者,某也清净惯了,王子要来,反倒不自在。”
既然如此,纪怀皓也不好再坚持,只说:“全凭阿家安排。”
忠安郡王点点头,又说:“还有一些,本该是家夫说与王子听的。但他去得早,如今只能某自己说。”
“拙女任性乖张,最爱捉弄别人,某也知,这世上少有能忍她脾性的。本是难以启齿的,但既然是王子进门了,便只好央着王子敬她了,不说如何恩爱,能过日子便也是了。”
纪怀皓连忙谦逊回话,温润而泽。
“婿知梓君很好,定会尊她敬她,绝不忤逆的。”
忠安郡王看了他一眼,语气淡淡道:“只是……她若顽皮,王子也要多少劝着些。”
“特别是一些不好的,逛街吃酒……旁的某也难多言了,若是让某知道,必是要来问王子的。”
就是说,他不仅要挨梓君的打,可能还会挨泰水的骂。
纪怀皓稳重道:“婿明白。”
“还有,某爱清净,王子也看到了,府中仆人本就不多。王子带来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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