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乘客上车下车,始终没见有人符合又老又丑的厂长气质,只有一个长得帅气、看着还稳重的男人,在她来之前,就在站台了。
男人的年纪不好推测,看着应该有二十八.九岁,这个年纪,外貌又如此优秀,剩不下来,估计孩子都满地跑了。
聂青箐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等得心烦,对方就算是厂长,也不能让女方等半个小时,难不成这个看着二十八.九岁的男人,是二姨厂里的厂长?
不可能,这青年和又老又丑不沾边,别异想天开了,真是这么好看的男人,还是厂长,人家老婆为什么要离婚?
已经等了半个小时,她觉得给足对方面子,不等了。
公交站前面有一座带坡的桥,一个拾荒的老人因为车子太重,上不去坡,聂青箐回家要经过那座桥,就跑快了几步,帮着老人推了一截上坡路。
宋照等了半个小时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个,都不符合他叔说的情况,只有个二十出头、貌美如花的姑娘,站在那儿温温柔柔的,怎么看都不像个六岁孩子妈妈,和彪悍也不沾边。
他觉得自己挺离谱的,人家站了半个小时,可能是等朋友,就算是相亲,也不可能和他这个二婚头相亲。
……
聂青箐到家时,九点多一点,两个小家伙睡了,她妈和哥嫂等着问情况,点着煤油灯在堂屋,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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