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是值得庆祝的事,然而在血流成河的村庄里,谁都不能真心实意地感到快乐。村民们不敢靠近米娜,连哭喊出声的孩子都被母亲捂住了嘴巴。人群中阿健看了她一会,默默无言地拉低了帽檐,转身离开。
诺琪高秉持作为村民的感恩和作为长姐的礼仪,低声下气地邀请了多弗朗明哥来家里做客。
米娜想要独自去果园里采柑橘玩乐,他在温柔嘱咐她几句后走进了她们的家门。
这样看来,他似乎是个体贴的男人,然而当诺琪高刚从厨房转过身,就发现他双腿敞开坐在了客厅的餐桌上。
可能是由于所有的家具对他而言都过于袖珍,他的双脚仍在地板上伸出去了很远。诺琪高沉默了一会,用力挤出了笑容:
“…多弗朗明哥先生,”她走近几步,“那个,这张桌子是我们的养母亲手做出来的……”
“可以请您换个地方坐吗?”
他对她的话没有什么反应,一味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相片。
那是张她们小时候和贝尔梅尔拍摄的照片,被保存良好地放在木质相框里。
说来奇怪,她小时候没有觉得米娜的外表有多么惊艳,可自从有一天早上醒过来后,幼年的米娜忽然就有了让她隔着相片都感到头晕目眩的美艳,也许这样说一个几岁的孩子可能很奇怪,但是她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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