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严严实实穿在身上的黑西装掉落了几颗纽扣。
“只要是你要求的……想必一定会很痛,但是,”
他盯着她,像在最后确认什么:
“不翻越这个挑战,你就无法再进一步,是吧?”
米娜释然地笑了,这笑容比以往对他露出的任何一次都要真诚。
山治所有的纠结苦恼都消散了。
他曾经最美好的幻想,是当一个美人深陷囹圄的时候,英勇的他从天而降,抱住她潮湿冰冷的身体,接受她的泪水和感激。而现在,这个气泡被戳破了。
面前的她确实是走投无路的美人,然而却是自己赤脚踩在大地之上,她下巴的线条柔弱,脸上潦草的血渍给她抹上了近乎侵略性的艳丽。她确实潮湿冰冷,但却向他寻求火焰。啊,他想,原来那面镜子不是双向的,原来他和哲普给予的不是她们索求的东西,那里反射的其实是他们的满足。
骑士道,多么讽刺啊,臭老头。我们这种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战,还把借口冠在某个女人头顶的男人,算什么骑士?
他从西装内衬的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金属的光泽闪过索隆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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