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栀更觉得古怪,“既然病都好了,那你怎么不太高兴?”
她搓热掌心去捂住他冻的发红的手,还安慰他,“夜里越来越冷了,你不喜欢干活,下次我去就是,这没什么的。”
“不是。”裴珩窘迫的低下头,怕她误会才说,“我在溪边,看到林子里有人……”
月光在树林中落下斑驳的树影。
士兵拥着侍女柔软的身躯,将人压在粗糙的树干上,一手扣着她的肩,另一只手消失在侍女裙下。
裴珩被两人闹出的动静吸引,只匆匆看过去一眼,便觉得如同野兽一般彼此啃咬的样子很荒唐失礼,厌恶的同时,心脏却不由得加快了跳动。
他现在感觉胸膛发热,有点像那天被袖玉扯裤子时,一样的羞耻又生气。
月栀听了他的所见,先是一愣,后细细想了,耐心的解释。
“他们两人许是要做夫妻了。”
“夫妻?”裴珩面露疑惑,“是像父皇和母后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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