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带着人走远,牢里死气沉沉。
突然,一双手伸向月栀的包袱。
她抱紧包袱不撒手,抬眼看去,是面目狰狞的袖玉。
“你放开!”月栀怒了。
袖玉哪里听得进去,她只想着自己没能勾搭上一个愿意为自己赎身的男人,不知还要在牢里受多少苦,傻乎乎的月栀是她眼下唯一能抢的人,不求有多少好东西,能抢到口吃的也行。
月栀警告无果,从腰间掏出小刀来,毫不犹豫的滑向袖玉的手臂,刮破了单薄的宫女服,在她胳膊上划下一条长长的伤口。
袖玉吃痛,慌忙松开,看自己胳膊上流出血来,吓得哭出来,慌得直后退。
周围的侍女见状,纷纷远离月栀,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惊恐。
月栀自己也没想到,义兄随手送她切银子的小刀,竟然被她划到了人身上。
利刃划破肌肤的触感让她头皮发麻,回过神来才发现刀刃上还在滴血,像是留下的罪证。
她急促的呼吸,抓了地上发霉的干草擦掉刃上的血,鼓起勇气道:“别再过来了,是你先抢我东西,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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