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趴在他背上,她的心又开始慌了,扑通扑通,闹的胸口发酸。
月栀心想:王大娘说她早就到了成婚的年纪,兴许等到成婚后,她这无端爱心慌的毛病就好了。
深吸一口气,鼻间全是熟悉的皂角香。
“月栀。”裴珩轻声唤她。
“嗯?”月栀回过神。
“那个男人有跟你说什么吗?”
月栀回想起男人扯的那些旧话,声音柔柔道:“尽是些胡说八道的话,我一点都没听进去,不管他说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
“嗯。”裴珩微笑应下,堵在内心的躁动因她在耳边的絮叨变得那么无足轻重,像风吹散暑意,轻柔温和。
“你怎么问起他的事,难道真对他做了什么?”
月栀坐在草垛上时,听到院里发出了坍塌声,当时不只是她,一圈孩子也都听到了,只是碍于小夫子在里头,才忍住了好奇心没敢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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