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心眼儿跟她还价,“你只会死记硬背,背得太慢了,要一晚就教会,一只布鱼可不够。”
月栀微微一笑,俯身把头蒙进被子里,示意他进来看。
裴珩钻进去,赫然见那锦鲤的眼珠在黑暗中亮着荧光,而锦鲤收边的地方缝进了一圈细碎的黑石头,此刻也散发着微弱的光。
精美的布鱼此刻就是一条开了金光的宝鱼,看得裴珩,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答应。
“我现在就去写来教你,睡前指定叫你背会。”
裴珩激动的去找笔墨,月栀收起布鱼,看他忘却了方才的不开心,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
干娘教导过她,袖玉和采莺做的事,背后多是皇后娘娘授意,哪怕偶尔自作主张犯了错,息事宁人最好,否则告到娘娘和陛下面前,吃亏的只会是她和干娘。
今日是袖玉惹了太子生气,可这事儿怎么听都像小打小闹,她听不明白,更不敢轻举妄动。
裴珩默写了诗回来,还将往日留给张嬷嬷的矮榻搬了出来,叫她坐过去。
二人坐在床前,一高一矮,守着烛灯,念句释义,点字背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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