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栀止不住的笑,她为太子做的布偶、香囊、护膝远不值这么多钱,是太子人好心也好,恩德慧下,才赏她这么多宝贝。
以往得了玉佩、布匹一类的赏赐,她都会偷偷托宫里的同乡夹带出宫变卖,换成容易藏的金银。
现在看来,砖头下的地洞也快要装不下这些金银珍珠了,她得换个方式藏。
正想着,外头的偏门被推开了。
月栀赶忙把珍珠藏到枕头下,透过门缝去看,进来的人是张嬷嬷。
她脸上更喜,出门迎接,“干娘!”
张嬷嬷扶着膝盖走的很慢,月栀看她面露苦涩,忙去关了偏门,扶张嬷嬷慢慢走。
“干娘去哪儿了,昨夜不见回,今日膝盖又疼成这样?”
张嬷嬷沉默摇头,进了屋才说,“昨日皇后娘娘把我叫了去,寻摸由头让我跪了一夜,只怕我在东宫待不下去了。”
“怎会?”月栀心惊,激动道,“您又没有做错什么,皇后娘娘为什么要赶您?要是太子知道,他一定会为您求情,让您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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