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栀反应过来,自己是叫人骗了。
她踉踉跄跄的往门前跑,门从外头被锁上了,无论她怎么撞门叫喊,都无人回应。
齐邈进门前吃了助兴的药,这会儿瞧见美人惊慌失措的模样,更觉得自己是在玷污天上的仙女,兴致高涨。
他饿狗扑食般朝月栀扑去,被她躲闪逃开,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大声,一边捉她,一边脱掉身上的衣裳。
门打不开,窗也打不开。
体内的迷药让月栀头脑昏沉,想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不断逃避男人的触碰,直至被逼到墙角。
他像个披着人皮的骷髅架子,月栀颤抖着抓起柜上的花瓶自保,看男人不退反进,用尽全身力气,将瓷瓶朝他脑袋上挥去。
“砰!”男人老迈的身体被瓷瓶结实的打在额头上,登时就晕倒在了地上。
屋里发出异样的声响,院子里等着伺候的岫玉和三两下人只往屋里瞥了一眼,透过窗户隐约瞧见一人将一人压在地上打,也不甚在意。
齐家上至妻妾,下至仆人,都知道齐邈行/房时爱打人的恶癖,敢在兴头上打断他,不死也得被打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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