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如今只能在牢里呆着,四处昏暗潮湿,不是吃药养病的地方,何谈开怀。
大夫补充:“姑娘也可暂时不饮汤药,静养为主,过些时日再观察观察,兴许脑中淤血自己就散了。”
月栀心里已经够苦了,也觉得每日熬药太过麻烦人,便选择静养几个月。
侯夫人道:“是药三分毒,不吃也好。”
叮嘱她安心休息,静待前线佳音,便带着人离开了。
身旁没了人,月栀不自觉紧绷起来。
她看不清,整个人混沌一片,分不清窗外照进来光是清晨还是下午,有时潮湿的阴天,眼中连续几天都是昏暗的,仿佛身处无尽的黑夜。
起先,华青和王秋实的到访还会让她稍微提起些精神,渐渐的,她发现……她成了一个负累。
她再也无法拿起针线。
因为她,两人的婚期一推再推。
月栀自责又愧疚,数次在梦中回到杀人那天,哭着求自己不要下手,又忍不住愤恨,将那恶心的臭男人剁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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