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在吓人了。”

        月见站在原地,心跳逐渐平复。

        被打一下有点痛,但她没有不高兴。

        对方能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安慰了。

        自从她开始被总监会盯上后,五条悟对她的日常注意力的试探便从过家家的抛小布丁,到“亲力亲为”的接近实质的突击。

        “见过那群老家伙后还会说出老师吓人这种话吗?”

        五条悟身着制服悠闲走来。黑靴踏过落叶,他轻挑绷带随风飘落,露出那双清澈的眼眸。束发也随之松散,自然垂落。

        “是很不舒服,”月见回忆起进入那间房里诡异的灯光,以及如魑魅魍魉般隐秘于暗门后隐隐露出影子的不怀好意的老家伙们。

        “感官上来说是很不好的体验。老师,我感觉身上都沾到了粘腻的腐败味,跟他们打交道还要装作顺从恭敬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好难受。”

        “这种事多经历几次就习惯了,”五条悟带着月见离开这里,“虽然事实如此,但还是想尽可能减少月见和那群家伙直接会面的次数。超级容易生气诶,我每次从那里走出来都想干脆毁灭世界算了。”

        又在轻飘飘说吓人话的五条悟,他总是以漫不经心的语气吓得旁人对他产生“自讨苦吃”的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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