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想了想,嘴扭曲着发出嘲弄的低语,猩红的舌头舔过尖锐的齿列,“也是……”那裂口转向五条悟,带着赤裸裸的挑衅,“身边拥有那种术式,对当下所发生的事做出预判也没什么稀奇。不知道那个女人回溯了几次,差不多也该死了吧。”
“宿傩——!”虎杖几乎是低吼出来,一半是对老师无礼的愤怒,一半是对自己身体失控的无力感。
“你好像知道很多。”
五条悟脸上的玩世不恭瞬间消失无踪。
他依旧坐在椅子上,姿势甚至没有太大变化,但整个人的气场已经完全改变。带着一种绝对的、令人胆寒的冰冷与压迫感。
“差点忘了,你也是那个时代的诅咒师。”
“要恳求我吗?”宿傩邪笑起来,“献上当代最强咒术师的全部尊严,我可以考虑告诉你。千年前,曾经继承了时间术式的那位咒术师经历的一切,我全都知道。”
五条悟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那笑声里没有温度,只有一丝被冒犯的、居高临下的嘲弄。
“用不着。”
他微微歪头,墨镜不知何时已经滑落到鼻梁中段,那双被誉为“六眼”的苍天之瞳完全显露出来,不再是天空的澄澈。冰冷的视线如同实质的刀锋,精准地钉在虎杖脸上那张肆意妄为的裂口上。
“我对千年前的老黄历没兴趣。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些,现在就可以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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