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您在顾虑什么。”月见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交易,“如果我死了,需要去和禅院家那位少爷联姻的就会是您的亲生女儿了。”

        话语一针见血。女人脸上那完美的笑容瞬间僵硬,几乎难以维持。月见不再看她,自顾自地扣好了行李箱的锁扣。

        “如果您真心盼着我多活几年,”她站起身,目光扫过继母那张保养得宜的脸,“至少请让我保持心情舒畅。可以吗?”

        女人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她盯着月见若无其事地将沉重的行李箱提起到墙边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用理性将那股即将冲口而出的责难硬生生压了下去。

        当月见再次转身面对她时,看到的又是一张无懈可击的、挂着得体微笑的脸庞。

        “当然。那你自己决定就好。”女人的声音重新变得柔和,却透着一股假惺惺的味道,“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记得告诉我。”

        女人自觉无趣。

        月见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转身离开。

        房门轻轻合上,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阳光安静流淌。

        这时,一只周身附着着极淡一层莹润咒力的“蝴蝶”,轻巧地从窗外翩然飞入,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刚整理好的行李箱上。

        月见看到它,脸上那层冰冷的伪装终于褪去,露出一个极淡、却发自真心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