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否等到回家,让我的女仆给我上药?”莉齐娅鼓起勇气闻道。这方面她十分大胆。
老医生表示不是不可以,但是脚踝在冰敷后需要绷带固定,伤口的血也要及时清理涂上药物,不然容易跟袜子粘连。
莉齐娅最后只能点点头,“没事的,先生,我自己来吧,您告诉我注意事项就行了。”
塞巴斯蒂安总会给自己弄出伤口,她父亲忙着家族事业,母亲流连于交际场,长兄自幼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大很少归家。
她弟弟性格乖僻,讨厌别人亲近,这时候就由她照顾给他上药,这可能是另一种形式的相依为命了。莉齐娅对自己还是有这份自信的。
老医生同意了她的提议,干脆先给她处理着手上的伤口,示范着流程,怎么清洁上药用绷带包扎之类。
上半身的除了手心就是手腕手臂上的一些挫伤,抹了芳香油推了两下,不十分严重,也就不用把外衣脱下了,只用解开袖口。
看来老医生很惊讶于这套上下分离的衣服,不过他没多问,估计以为是什么上流人士新的风尚。
莉齐娅在旁边看着,她一看就会了(事实上她以前做过),并照模照样地绑着左手绷带。
这让他放心下来。
把托盘上的药物之类全权交给了莉齐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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