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地牢后,阿紫立刻求见丁春秋,将牢房中段昭昭是如何收买她一事一一禀告,只是她心眼多,隐去了段昭昭怀疑她姓段一事。
丁春秋鹤发童颜,颏下有三尺苍髯,手持羽扇一把,瞧着便好似画中的老神仙一般,只是他可没有那些老神仙的好心肠,“一国郡主,你就真不心动?”
“师父之智比繁星更多,师父对阿紫之恩,比海更深,那无耻小儿,如何能够同师父相提并论,再说那大理国哪有咱们星宿派风光,阿紫又怎会心动?!”阿紫能够得到丁春秋的几分青眼全因为她日益增长的拍马屁功夫,丁春秋最是喜爱听这样的好听话。
果不其然,丁春秋脸上笑意更甚,他摇了摇手中羽扇,笑道,“你这话倒是有理,那段氏小郡主如此不识趣,今日起便不再给她送饭食茶水。”
阿紫有些失落地咬了咬唇,大着胆子建议道,“师父,她这是对您老人家不敬啊,照徒儿说,应该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不若将那新制的毒药给她灌下去,也好让她试试那断筋剥皮之痛。”
“呵!”丁春秋冷笑一声,手中羽扇翻动,原本跪在他下首的阿紫就这么被一股气劲掀起重重地落在了数尺之外。
阿紫顾不得身上疼痛,立刻翻身再次跪地,一边磕头一边道,“师父英明神武,阿紫虫蚁之智,没能理解师父老人家的深意,是阿紫错了,求师父开恩求师父开恩!”她将嘴中的血沫咽下,使出了浑身解数,说尽了吹捧之语。
终于,等阿紫脑袋都磕破出了血,丁春秋心中的气稍缓,这才施恩地吐出一个字“滚!”
阿紫又磕了几个响头,高声道,“阿紫这就滚。”她躺在地上,绷直了身体,就这么滚出了殿中。
好不容易出了正堂,却见几个师兄嘻嘻哈哈的看着自己,阿紫只能再次挤出笑容,对着几个师兄一阵讨好,却再次被指使着跑腿做了不少事,甚至连段昭昭给她的那个装着糖的荷包也再次被抢了去。
另一边,地牢中,段昭昭依旧在盘腿调息,并不焦急。
段昭昭中了丁春秋的毒,这种毒会令她一运功就真气逆行,无法动弹,倘若强行动功,还会使得她瘫痪。如果段昭昭是个万花,可以直接驱散,但她作为一个段氏,是没有驱散技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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