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六道骸话里话外夹枪带棒,毫不掩饰讥讽,已然撕破脸皮,我语调平静,完全是把他当工具人的冷酷无情。

        不择手段的研究也是我的原则,放着观察对象不管,我做不到。

        “把我的脑袋死死蒙上枕头也是你的观察的一部分吗?kufufu,真是美妙的实验,被蛇缠住整晚不能动弹的感觉如何?”

        我淡淡把眼撇向他,双手冷漠的插兜,没有回应他的无理取闹。

        六道骸意味深长,就差说哇哦你好伟大哦笑死人了,阴阳登峰造极。

        房间内的空调冷气正常运转,空气却摩擦出火星,一点即炸。

        六道骸已经光明正大的把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搬上来了,这个男人狭隘的心胸和年少时无二无别,不惜两败俱伤也要拉着我下地狱么。

        “因为要观察濒死时的潜力和爆发力,这个数据很重要,我是一定要弄到手的。”

        “不惜那样也要弄到手吗,你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和你这种空口画饼的虚无主义凤梨头不一样,我对想要的东西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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