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过程中不能保证完美无缺,存在太多的可能性,每一枚都可能完全不同,谁也不能保证哪一枚研究成功,或许全部都失败了。

        我带走了三枚用于测试,寄给前辈一枚,剩下的三枚交于波维诺继续研究。

        我的BOSS,守寡多年的贞洁烈夫、退役多年的头牌、空巢老人进行时,在我走时老泪纵横,背景的红玫瑰凋谢一地,往我的行李箱塞了十年火箭炮新的填充弹药,告诉我和蓝波常回家看看。

        我说好的,收起他给的银行卡上了车。

        车子启动,BOSS在后面健步如飞,哭着告诉我一定要常回家看看,他会等着我们的,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他一定会等到天荒地老的。

        我说好的,掏出耳机塞上。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拉着行李箱回家开门,家里的小的带着同款红玫瑰背景哭着跑出来,问我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回来后还爱他吗,他等我等到眼泪流干,问我到底有没有心。

        我没有。

        不仅没有心,我还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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