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要试试吗?”他挑眉。
我霎时间清醒。
试什么,摸他的肌肤还是鬓发?
别开玩笑了,我更想在他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再狠狠拽断他的鬓发!
直到冰冷的物体从耳根游弋到太阳穴,我才明白,他说的试试是试试我脑袋的硬度,善于洞察人心的世界第一杀手怎么会被初出茅庐菜鸟虚假的恭维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
力道很轻,又带着痒意,宛如情人间调情的小游戏,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我会非常乐见其成,甚至嘲笑。
他游刃有余,像只恶趣味的猫,都不用探出爪子,随便动动,就能随意逗弄一只快要被吓死的老鼠。
乐在其中,丝毫不顾及学生本人的死活,把我当成供他玩弄玩具的,恶劣的老师。
染上温度的枪口挑起过长的碎发,露出我心口不一的眼睛。
早知道不仗着看不清脸的优势瞪他了!
人在这,其实我已经亖了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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