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归羽也骂:“你这小小的猢狲,端的猖狂!那和尚不知死活,你也不知深浅哩。待杀了你,便一个笼屉蒸了你师徒三个,不往西天取真经,往那地府取死经!”
行者笑道:“阎王也只当我孙子,你恰恰地凑个重孙儿,怎敢把我往那地府引。”
他劈头一棒,聂归羽绷直了长索架隔,却听得“嗡——”一声,两人都震得手麻筋软。
趁他不防备,那聂公子执剑望行者头上劈去。
行者避也不避,由他砍了。
几剑落在头上,只听得剑刃嗡嗡响,却不见他脑袋有伤损,连头皮儿都没砍动半分。
行者笑道:“太轻,太轻!我那好重孙儿,与你祖宗的脑袋挠痒痒,劲儿怎不使得再大些。”
见他是个刀砍剑劈都伤不了的铜头铁臂,聂归羽急收回剑,从袖中取出一支笔来。
大圣见那宝贝眼熟,却不曾认出,只嘲他:“我那重孙儿,取了什么宝贝孝敬你祖宗来。”
聂归羽不言语,凭空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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