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舌尖相抵,酸麻麻的痒意往四处散。

        宝娥眯了眯眼,哼哼着轻喘,想抱他,两条胳膊却还被绳子松束着,哪里挣脱得了。

        剑客也有些难耐地喘了喘。

        他看着散漫不羁,却是个生手。

        吻得青涩,轻舔慢磨了下她的舌尖后,便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试探着贴住她的唇,或咬或吮。

        只苦了宝娥,好容易将揣着的一颗馋心捧出来,却被吊在这不上不下的境地里。

        偏生他的咬法还有些粗蛮,好似将一番情意全都灌注其中,生怕她不知晓似的。

        又遭他咬一口,她忍不住埋怨:“哥呵,你别把自己的牙当斧头,把我的嘴巴认作柴火劈。”

        那剑客已是喘吁吁气不定,因着呼吸厉害,胸膛起伏得也更明显。

        他哼喘着笑了声:“怕那牙做斧头,却不怕口舌做软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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