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多久,我就少见你多久。宝娥,等我走了,再去看也不迟。”
“可——”
“宝娥,”那高公子一顿,“你执意要去,莫非是有谁人在等你?”
他言语微妙,眼神无光,藏着活脱脱一点阴气。
原来这“高公子”乃是聂归羽变成的。
他不信这呆子的甜言蜜语,暗暗打算拆穿她的假话,这才变作高崔阑试她。
这聂公子想,眼下不论她要走要留,那颗坚若磐石的“须弥心”都已动摇。
他说不清心中是惧是期,亦不愿细想,只准备等她开口,便要冷笑着嘲弄她的罪愆。
可那呆子忽然将他推坐在椅子上,她也跟着坐下——坐着他的腿,两手虚抱着他。
聂归羽真个僵如寒冰,不知作何反应。
宝娥不知他是个假物,把他认作相处几年的郎君,颈一仰,便要亲他。
这是从前和那高公子常做的熟活路,她与他吮了下唇瓣,便气喘喘送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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