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去时,那处已灯火昏昏,不见人影。
她急得心焦烦躁,连声叹气:“怎好,怎好!却是两处都顾盼不得,两处都耽搁。”
又暗骂那聂公子十分没耐心,连一时半刻的工夫都不愿多等,想来心也不诚!
房中无人,她只得回去,却是转头就忘忧心事,酣睡一晚。
第二日清晨,宝娥去吃斋饭,仍不见那聂归羽,便问小仆。
家仆道:“公子病发了,躺在床上不能走动。”
“是什么病?”
“旧病。”
“我只听过痨病疯病,这旧病是个什么病?”
“便是那生前就有的病。”
宝娥骂道:“你这小仆,好不晓道理!生前就有的病,莫非他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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