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聂归羽脸色顿变,急忙找遮掩。
可他到底慢一步,已叫宝娥看得一清二楚。
却见他衣衫半解,身上满是横七竖八的伤痕。
一张脸愁眉苦皱惨兮兮,血淋淋。
朱宝娥失惊道:“哥哥啊,你这好端端怎多了一身伤,莫非那伙贼人找上门来,把你砍成这副模样,真要剁成个七零八落的尸首嘞。”
正说处,她又四下观看,随时准备化作狂风逃脱。
聂归羽脸儿煞白,汗流遍体。
“休要多看。”他作强撑态,喘气道,“也莫怜悯,我便是做了那堕地狱的病鬼,也不盼旁人几滴泪来洗冤屈。”
那呆子也不知遮掩,直愣愣说:“不怜,不怜。”
聂归羽的喘息顿了瞬,别开的脸略略儿偏回几分,似在看她。
宝娥又道:“常说修行路途艰苦,哥哥若想成仙成圣,还不知要捱多少比这刀伤剑伤更苦、更疼的磋磨,才能脱免六道轮回。如今这些,也算‘壮士临阵,不死带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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