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近她身前,咬着她的唇便舔。

        虽青涩,可也有好处,吮舐时不知个轻重,比那温温然的细腻作派多了些粗蛮的快活。

        素了一个多月的馋心总算有了去处,宝娥情不禁抱住他,直亲得他二人喘连连,气不定。

        那聂公子虽是个死身,可生前也是个熟知礼节的少爷。

        他亲她时,眼睛看她,脑中却不免想到一年前在这寺中窥见的光景。

        是那高崔阑将她搂抱在怀里。

        他二人皆是衣衫半解,躲在那浮屠塔后的松树林中,不但要紧紧儿地相连,还要贴着脸、挨着唇,用那颤到听不出原声的嗓子,轻软地说些甜言蜜语。

        想到这桩旧事,他不由心道,若他没死,必要被骂作不知一点儿廉耻的泼物。

        几句言语,足以戳断他的脊梁骨。

        可他又难免有些醋那高崔阑,竟领悟些无师自通的本事,咬住她唇瓣,哪里肯放,只管轻舔慢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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