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林一双眼紧闭,一张脸比方才更红了,许是有些难受,眉头时不时拧一下。
真桃手忙脚乱地又把章林一扛上床,好在那张床还经得起折腾,嘎吱嘎吱一阵后,就恢复了平稳。
真桃把章林一在床上安置好,又去后屋给他弄碗凉水。一来一回,她再回房间时,忽然脚下一顿,“哐当”一声,手里的瓷碗落到地上,水泼了一地,瓷碗撞到门角,又发出闷闷一声。
床上已经乱作一团。男人的棉衣,毛衣,内衬,甚至内裤……散落了一床,棉裤的一条腿还挂在床边。
好一片凌乱。
她也就走了一会功夫,床上的人居然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白晃晃,大剌剌地躺在床上。而且那人应该是扒累了,正喘着大气,胸腔起伏,连瓷碗落在地上,发出几声声响,也没打扰到他,一呼一吸,深长且缓慢。
真桃看着床上的男人,心跳紊乱了,脸红了,一路红到了脖子根。
要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看到应该也没什么,可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还是一种大开大合的方式,多少有些惊人,她一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脚往前挪动了一下,撞到落在地上的瓷碗,倏地又收了回来。
要说真桃也不是没见过他光膀子的样子。
章林一作为知名的“gai”溜子,一到夏天就光着膀子在村里到处蹿。那时候的章林一瘦的跟猴一样,肋骨清晰到可以当做琵琶,一抬手就可以自弹自唱,而且他皮肤还黑,是只黑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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