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百年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九点多,也就是亥时初刻左右,把这粗读完了。
宫里妃嫔安歇都是有宫规管着的,晚睡和晚起都是不可能的,妃嫔身边伺候的宫女有提醒的职责,若是玩忽职守没有劝住妃嫔,自有宫规处置她们。
张百年心里也有谱,知道亥时二刻熄灯安枕还不算太晚,没有触犯宫规,这才小小的任性了一把。
不过,宫里的每一块砖上都长了眼睛,她晚睡了半个时辰的事,第二天上午就被传得满钟粹宫都知道了。
宫女太监们只是当闲话随便说说,与张百年同一赛道竞争的三个小妃嫔却都上了心,揣度着张百年的动静。
喜答应和两个官女子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贵妃娘娘的生辰贺礼上,觉得张百年这是在发力做最精致的绣活了。
她们自然不能落后。
张百年不知道同院住的人在想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昨晚看的结局,用早膳时在想,走着去翊坤宫请安时也在想。
直到迈进翊坤宫的门槛,张百年才打起精神,把忘到脑后,谨慎地行动,开始观察起周围人的眼神脸色。
张百年眼中含笑,与排在前面位置的陈贵人用眼神打了个招呼。
翊坤宫的请安还是那个样子,没什么可说的,皇上不在紫禁城,紫禁城还能有什么新鲜的事儿呢?左不过都是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鸡毛蒜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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