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春燕方才散了点心中郁气,有兴趣说起裕常在和喜答应的官司。春燕对裕常在的印象好些,“喜答应人挺精明的,就是有些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总想着占别人便宜,还爱背后编排别人闲话,前几天还总说柳官女子的坏话,现在转了性,开始全力说起裕常在的坏话了。”
“可不是,裕常在人倒是可以,就是性子太绵软了些,和那面瓜有一拼。”春雨抿嘴笑道:“做常在的活成了这样,真是有些让人瞧不上,幸亏咱们娘娘仁慈,肯照顾她,要是在别的宫里,裕常在这样的早就被别的小主给欺负没了。”
春燕又说:“裕常在现在也忍不了了,喜答应又总去她屋里纠缠,最后把人家裕常在都给逼出去了。”
“我还是更烦没本事的人。”春雨是个慕强的性子,相比于事儿精的喜答应,她更烦不会反击只会躲避的裕常在。“一个常在一个答应,裕常在拿出常在的款儿来,喜答应又敢怎样。”
春燕比春雨有些城府,“常在是比答应高一点,可也只是一点,又能有多少倚仗,再说这钟粹宫是咱们娘娘说了算的,裕常在敢给谁脸色看呐,都要夹着尾巴过日子的。再说了,裕常在和喜答应又有故交,从前就认识,要是裕常在翻脸不认人,外面传的话还能好听了。”
张百年知道钟粹宫有不少人在瞧她和喜答应之间的笑话,这也是没办法的,她总不能学成原主的性子一直忍着吧,这根本不可能,她能忍到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成绩了。
而且她也得到了实在的乐趣,天天上午在外面待上两个时辰,照照太阳看看花,她的心情都亮堂不少,还和几个别的宫的常在答应说上了话。
三月十六这天,张百年在御花园逛了两圈,就坐到她最喜欢的浮碧亭里,望着游动的锦鲤放空。
忽然,身后的双乐轻轻唤她,说陈贵人过来了。
张百年回过神,立即起身扬起笑脸,向着陈贵人来的方向迎了几步。
陈贵人穿着淡粉色春绸的旗服,头上插着一个祥云金簪和应节气的宫花,看起来很协调,有种温婉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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