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再一次次重复被那弓箭手射死的经历了,这次说什么他都要从那该死的循环里挣脱出来。
沈鸣山是个读书人,一辈子都没做过动手打人的事,这会儿却被气的真去拿起了扫帚,抬脚就往院墙走去。
“爹。”
一道女子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是沈嫣从房中走了出来。
沈鸣山脚步一顿,忙回身道:“阿慈,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屋去。”
没的在这被那不要脸的晋王言语骚扰。
沈嫣却并未离开,而是上前几步,看看墙头上对她咧嘴笑的齐景轩,又看看沈鸣山,道:“爹,让王爷进来吧,我有些话想跟他说。”
“什么?”沈鸣山眉头一拧:“那怎么行?”
他从宫里回来后就听女儿说今日成安侯府之事似乎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中间隐约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晋王似乎也是被陷害的,但她没有证据,也只是猜测。
正因女儿这么说,再加上苏氏又觉身子不适,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入宫面圣,而是先去请了大夫。
可饶是如此,在街上碰见晋王的时候他还是被他那副胡搅蛮缠的样子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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