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后者的则是因为晋王齐景轩在京中名声一直不好,不说作恶多端那也是纨绔至极,斗鸡走狗胡作非为,今日打断这个人的腿,明日把那个人推下河,甚至还做出过为了争抢教坊司一舞女而火烧别人府邸的事情。
这样一个人,再做出点什么事都不奇怪。
但无论事实真相是哪一个,这无疑都是一桩丑闻。
“其实最倒霉的还是成安侯府。”
有人在私下议论起此事时小声说道。
“人家好好地办一场宴席,结果两个外人在他们府上闹出这种事来,连累的他们也被陛下问责。”
虽然那日同居一室的是晋王和沈嫣,看似不关成安侯府什么事,但事情既然发生在他们府上,那他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一个御下不严的罪名。
“要我说也不算很冤枉,”有人反驳道,“既然宴请宾客,还请了晋王这样的人,那就该提前跟家里下人打好招呼,都仔细着点别出差错。”
“两个大活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钻进一个被窝……屋子里了,他们府上的下人干吗去了?长那两只眼睛是摆设吗?”
诸如此类的议论到处都是,沈嫣即便不出家门也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形。
苏氏推开门时见她枯坐在窗边一动不动,顿觉心痛,轻唤了一声:“阿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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