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齐景轩给问愣了,一事竟答不上话。
林成峰又道:“据仵作所言,沈小姐自尽所用的簪子没入脖颈近两寸,除了手持之处外几乎半点没露在外面。若非下定了必死的决心,她对自己怎会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听到这话的沈鸣山身子晃了晃,通红的眼中像是随时要流下血泪。
他从进殿时就如同泥塑一般,人虽在这,魂好像还留在成安侯府,留在女儿的尸首前。
齐景轩也顺着这话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想到那女子毫不犹豫地将发簪刺入脖颈,想到喷了自己的满脸的滚烫鲜血……
他唇角翕动,半晌后脑海中忽然灵光一下:“是她……”
他喃喃着,忽又指向跪在地上的沈鸣山:“是他们!他们被人买通故意诬陷本王!那沈氏女从一开始就没想活,她……”
“住口!”
“你胡说!”
这次开口的不是林成峰,而是御座上的皇帝和双目赤红目眦欲裂的沈鸣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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