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结束、要走了吗?”
听到声音,季舒将靠在脸颊上的手放下,还未转头看去,他就已经走到了自己跟前。人是清醒的,但是又懒得想出个逻辑严谨的借口,“走出门时觉得没尽兴,所以又去喝了。”
方恺觉得她有点醉了,姿态是轻松而慵懒的,对他没有了往常的认真感。此刻的她,只是她自己。
“那现在尽兴了吗?”
季舒点了头,“嗯。”
她难得这么呆,只点了头,不说一堆与他拉开距离的话,方恺笑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有啊,我酒量挺好的。”
“好,如果你没尽兴,我就再陪你去喝一杯。”
“不用啊。”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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